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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要上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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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好羞恥。

可我還是要說。

我跟佐助正式同居了。

這不是我倆住在一個屋檐下一起吃飯打豆豆的概念,而是,我跟佐助睡一張床。我是不介意的,畢竟他一個七歲小孩有什麽好看的,沒尿床就不錯了!我是好奇他居然願意跟我睡一張床,還以為他會死賴在沙發上一輩子,估計是確實太難受了,作為睡了一個禮拜的過來人,板藍根代表全草藥界表示那沙發真是超級不舒服。

總之不論什麽原因,我跟佐助攜手邁入了新的生活。

現在每天的生活流程就是起床,吃飯,修行,吃飯,修行,吃飯,洗洗睡。我還是那副樣子,練了近兩個月,然而並沒有什麽卵成效,頂多跟吊車尾的少主拼一拼。但是我們的目標只是能把它們扔出去保保命,準度也不用要求太高。

至於佐助,他的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十六連發已日趨熟練,準確度有了明顯提高,有時也去湖邊練習火遁,我就在旁邊看著,送送飯什麽的,但是除了偶遇一次天天啥都沒看見,連小櫻和井野都沒找見過,目測這倆也把我忘得差不多了。

假期就在瘋狂的修行之中度過了,在我的扶持之下,佐助也算走出滅族的陰影,能夠靠自己面對這世界的風風雨雨,時常地會笑了。我裝好便當塞進書包,佐助正好吃完早飯,我就給他背上書包送他去上學,然後在出門之前,和過去一個多禮拜一樣的,他一本正經地伸手掐了掐我的臉,才轉身告別。

望著兒子出門上學的背影,我油然而生一股單親媽媽憂郁和期望交織的覆雜情感,接著我揉了揉疼痛的臉頰,在心裏嘟囔了兩聲,自己還沒玩夠呢,兒子還學會占爸爸便宜了!上你的學去吧!

在怨念之中我拿起了門口的布袋,思索起了“今天晚上做什麽給佐助吃”的重要命題。看不起自己……

我在井上婆婆的超市裏逛了一圈,撿了幾樣食材,其中番茄是必要的,我們家佐助大人每天早晚必備一杯番茄汁。井上婆婆替我結了賬,日行一善般沖我說了幾句鼓勵的話語,我笑著應下了。事實上我根本沒聽懂,不過是不能負了人家的好意。你別不信,雖然我脫離原始社會快倆月了,但這並不代表我融入了現代文明。我每天跟什麽人混在一起啊?佐助,除了佐助還是佐助!我們都是在魔鬼訓練完全沒有在人群中浪這種情節,根本連個鬼影都見不到。加上佐助多高冷的一個人,從來話少又裝逼,我看他的眼神都比聽他說話理解得透徹。除此之外,我唯一搭得上話的就是井上婆婆了,但也就隔三差五買菜的時候聽兩句,認全這些蔬菜的名字我就覺得很不容易了。

綜上所述,我,板藍根,在人類世界生活了兩個月,還是個語言白癡。真是難怪佐助要拿我當智障,我自己都覺得我腦癱。我原本對這事兒不是很在乎,反正時間那麽多,兩個月聽不懂,兩年總能了吧。現在就不這麽認為了,我接下去的經歷馬上就要告訴大家學好一門外語是多麽的重要。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萬裏晴空的今天,我買完菜回來,一開門發現有兩位不明人形物出現在我家,嚇得我瓜子都掉了。

我關上門,重新打開,瓜子沒能撿起來。

我心想這小偷不僅技術高超,心理素質也忒高了,然後定睛細看,滿袋瓜子灑了一地。

三代火影,旗木卡卡西。

他們本來很裝逼地站在窗前,遙望著遠處的山脈蒼穹,討論著宇宙的極限和黑洞的彼岸,但是不慎被我打擾了。

【上午好。】

“你是……”三代仔細回憶一下,想起來這個清新脫俗的名字,“宇智波板藍根?”

宇智波……算也算吧,不過我應該算是黑戶吧,木葉檔案應該查無此人才對,不過想想看宇智波死了一族人,估計總有搞混的時候,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當然最好還是不要,這名頭過於招搖了。

我揣摩了一下隔壁假發的名句,對三代說:【不是宇智波,是板藍根。】

三代一楞,隨即參悟了我的想法,極為痛惜又十分欣慰地點點頭,揉揉我的發頂,嘆息道:“我明白了,你若願意成為板藍根,那就是板藍根。”

不,我才不是板藍根。

此時深受宇智波荼毒的少年卡卡西道:“火影大人,這孩子真的是宇智波一族?”

“沒有錯,在那場屠殺中存活下來的孩子。”猿飛日斬回憶著宇智波鼬的話語,他為木葉背負汙名,更雙手奉上宇智波的血脈,只希望木葉留佐助一命,本來就是木葉虧欠他,那他設計多放一個女孩在佐助身邊,木葉也不至於苛刻到這個地步,至少他作為火影還沒那麽狠心。

何況這孩子,確實不像出彩的宇智波。

卡卡西說:“恕我直言,宇智波一族素來都是黑發黑瞳,從沒見過紅眼睛的族人……”

“確實出人意料……不過在她昏迷時醫療班檢查過,並沒有異常,可能只是某種變異罷了。”

“這樣麽……”卡卡西喃喃,又轉向三代道,“三代大人,這孩子看來也有六歲了,不需要入忍校嗎?”

“卡卡西,並非所有孩子都必須成為忍者。”

“但是……”卡卡西說,“她畢竟是宇智波……”

“你想說什麽,卡卡西?”

“身為宇智波的話,不論是出於自身,還是對村子的貢獻,都該成為忍者吧?而且宇智波一族似乎從未有過非忍者的成員……”

“你說的沒錯。”三代火影說著,又揉了揉孩子的腦袋,慈愛地說道,“不過宇智波也不是從前的宇智波了,每一個孩子都有自己選擇未來的權利。”

我對上述對話表示理解無能,只聽見滿耳朵的宇智波宇智波,然後三代看著我,柔聲問了句話。

我一臉茫然。

他又換了個方式提問。

我捕捉到關鍵詞為“佐助”。

我應和著點了下頭。

三代火影不禁唏噓,如此果決幹脆,真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後人啊。他又確認道:“你真的願意像佐助那樣進入學校嗎?”

我傻逼兮兮地點了點頭,還以為問我佐助有沒有去學校呢臥槽!要讓我知道你在說什麽,當時你砍了我腦袋我都不會低一下頭。

然而一切都晚了,沒文化的我被真可怕地盯上了。更可怕的是我還沒有意識到。

那天晚上,我例行公事地關心佐助校園趣事,他冷冷表示沒啥好玩的,第二天依舊掐掐我走了,第二天晚上我例行公事,他破天荒地說,老師通知要來個插班生,我挺感興趣的,但佐助其餘消息一概不知,第三天早上他掐掐我走了。

佐助走後不久,三代帶著某面上帶疤的男子出現了。當海野伊魯卡拉著我四處辦理完手續,然後給我做了幾項檢查測試,我全部照做,直到拉我進了教學樓那一瞬間,我才頃刻反應過來。

我就是那神的插班生啊,操!

感覺,醉醉的……

伊魯卡還特地賣了個關子,讓我等在門口,他先進門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進去了,然後漫天的紙屑伴隨著一個蹦蹦跳跳的人影飛了過來,伊魯卡不幸被課本砸中面門,退了兩步摔倒在地。

我友善地捂住了臉,但是不好意思又笑了起來。你說,還能是誰啊……

“哈哈哈哈哈哈,伊魯卡老師也不過如此嘛!”沒錯,是愚蠢的太子。

我雖然是個主角控,但我也是有理智的,鳴人真的是智商不高的人物,吊車尾不是白叫的,我沒法兒騙你們。

受三代委托的伊魯卡此刻尚未能全身心接納鳴人,他采取的戰略的是無視。對這種靠胡鬧惡搞來博取註意力的熊孩子,這確實是打擊他們創造熱情的良好方式。於是伊魯卡忍著一股子怨氣,若無其事的拍拍身上的灰塵,然後淡漠地說:“漩渦鳴人,下課後把地面收拾幹凈。”

“笨蛋,我才不會理你呢!哼,使喚鳴人大人的人還沒出生呢!”少主垂死掙紮。

伊魯卡忍耐力驚人,淡淡道:“既然如此,那麽我來收拾吧。現在是上課時間,你想鬧就到外面鬧個夠,不要妨礙別的同學上課。”說罷,伊魯卡看都沒看他,拿了把掃把迅速打掃起來。

我站在外面聽不太清,隔著半閉的門也只能看見鳴人半個剪影,但是很明顯地能判斷出他攥緊了拳頭,把頭微微垂下,又怕別人發現似的快速擡起回覆桀驁的神態,擺明了“鳴人大爺我才不搭理你們這群凡人呢”的態度,然而凡人們的抱怨越來越密集,都是些小男生,夾雜小櫻井野之類的女孩們的喊叫。在群魔亂舞的攻擊下,少主終於受不了了,作勢要走。此時伊魯卡收拾完地面,順勢拉住他送了個臺階下:“鳴人,回到座位去,我們要上課了。”

鳴人故作不滿地扭過頭,跑回了座位。

我兩只手捂臉,媽呀,好蠢,我為什麽就廚上他了?羞恥一臉……

鬧劇之後,伊魯卡肅了肅班級氣氛,然後說:“前幾天我已經告訴大家了,班裏回來一位新同學,嘛,今天她已經來了。”

這下班裏又沸騰起來。

“她?又是麻煩的女孩子啊!”

“就是,還以為是個男生呢,我都準備好了找他修行苦無了!”

“也不是所有女孩子都討嫌,我姐姐很厲害,對吧赤丸?”

“汪!”

“嘛,不過大多數是很麻煩就對了。”

“汪!”

“牙、牙……”

“不是說你啦雛田……”

“那你就是說我了?”

“井野……好疼!”

“井野,你就是這樣才會被人討厭的吧。”

“閉嘴啊丁次……”

“餵,別吵了……”

“真是麻煩。”

……

聽著屋裏亂哄哄的一片,我認為退學之事刻不容緩,要我跟這群小學生學玩六年,還不如當年從纜車上掉下來摔個稀巴爛!與此同時,我對伊魯卡同志的敬佩值也直線上升,為教育事業奉獻一生的他太太太太太不容易了!

這廂我感嘆著,那廂伊魯卡老師已然安撫了同志們的情緒,激情四射地作出了鋪墊。

“新同學之前沒有上過學,而且比大家小,所以一定要關心小妹妹,知道了嗎?”

“知道了!”

“那麽,板藍根,進來跟大家打個招呼。”

坐在前排的宇智波獨苗忽的變了臉色,原本的一派淡漠扭曲成了不可思議,然後他死死盯著門口,看見一個紅眼睛黑長發的小姑娘走了進來。

我努力回避佐助的視線,這種時候同手同腳也管不上了,我淡定淡定淡定。

我站上了講臺,掃了一圈教室裏神態各異的同學,鳴人一人躺在後排,很傲嬌地瞥了我一眼就立馬靠下去,小櫻井野好奇地看著我,事實證明兩個月不見,她們早就忘記只有一面之緣的我了。至於佐助……艾瑪,佐助,我飛速瞟他一眼就移開視線,就這樣我還感受到了他要吃人的熊熊烈火。不過轉念一想,他不就是不想讓人家知道自己在家裏圈養了一個智障麽,那怪不著我,我也不想的,我也日了狗了好嗎?要不要一起去日了整座動物園啊,操!

話雖這麽說,然我跟這所學校也是生米煮成熟飯,未來五年半近六年的時間裏要跟這群熊孩子共度是鐵板上釘釘的事情,我盡量低調……

伊魯卡拍拍我的肩膀低聲說:“板藍根,介紹一下你自己。”

我怨念地回視他,難道說三代老頭沒告訴你老子是啞巴嗎?

“板藍根,說句話啊。”

看來果真沒有。

我無奈地指指自己的嘴巴,擺擺手。

伊魯卡楞了一下,好一會兒才說:“你不會說話?”

我點頭。

班裏又開始騷動起來,伊魯卡趕緊壓下去。我趁機看了眼佐助,他這表情挺覆雜的,極度不滿地皺著眉頭,不止是對我不滿,應該還包括了對同學們的惡意嘲諷的不滿。好吧,鑒於他還能護犢子,我就體諒他想和我形同陌路的想法,不給他丟臉了。不過我還是憤憤不平,不就是智障嘛!別說是假智障,老子就是真智障還不是跟你相依為命,你嫌棄個鬼?槽兒,這麽想想為什麽這份上了還想著替他維護面子,好吃虧啊!

“這位是板藍根同學,她嗓子有些問題不能說話,大家要好好照顧她。”伊魯卡很委婉地說了我是啞巴的事實,同情、新奇、嫌棄、毫不在意,同學們神態各異。

【請多多指教。】我鞠了個躬。

“好了板藍根,自己挑一個位置吧。”

我放眼望去,座位格局是三列五排,每個桌子坐三個人,空的位置很多,但是後兩排比較空曠,而前面基本滿員,只有佐助一枝獨秀地開在那兒。我往他那兒轉了個方向,他立刻擡起頭來盯著我,既不像是同意又不像是反對,他這模棱兩可的態度加上女生們竊竊私語,我立即反應過來了。

我說怎麽沒人跟他坐呢,感情人姑娘們沒分配好,幹脆約好誰都不讓去。這麽一看,我要想在班裏混,佐助邊上鐵定不能坐了。不過你看他那眼神,求我我還不樂意呢,口亨。

我一個急轉彎繞到第三組,在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了。沒錯,佐助和我在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班裏傳出姑娘們放心的呼氣聲。臉長得好看而已,你們至於麽?

小姑娘家就是不懂事,潛力股才是真愛。

我轉頭望向同一排第二組的鳴人君,他保持腦袋埋在手臂中露出一只眼的動作很久了。

我朝他笑了一下。

鳴人一皺眉,迅速把頭埋下去。

這逼裝的我給零分。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沒啥想說的,我覺得不適合寫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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